摘要:本又是为祝贺我国杰出科学家钱学森9()华诞而写的关于钱老在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领域一系列创新见解的学习体会又章。主要阐述三卞间题:工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在军事科学体系牢的地位;②研究方法的革新;③未来战争模式及其对军事运筹万军事系统工程魏挑战义章最后阐簇，钱学森关于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一系歹。开创性研究论:遨贯穿一卞指导思想，就是要把现代科学技寒成果深入到军事科学领域;使军事科学在体系上、方法土和内容上现代化，从而更有效地推动军事科学发展，促进里事科学应用于军事实践。
关键词:军事科学体系
军事系统工程军事科学研究方法军事科学是反映军事斗争‘特别是战争)客观规律和军事斗争指导规律，用以指导国防与军队建设、军事斗争准备与实施的知识体系一”。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飘_程是军事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钱学森长期担负我国国防尖端科技事业的技术领导作，一直十分重视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止程的研究与应用、这既是出于他从事的国防科技发展与导弹、且星研制和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有必然的联系;同时也是出于钱学森对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关切，希望通过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程的研究应用，推动军事科学的现代化，以更好地发挥军事科学在国防现代化中的理论先导作用正如钱学森1979年所说“实现国防现代化就要实现军事手段的现代化和军事科学的现代化”。钱学森对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研究有多方面的创见，本文仅就笔者有限的了解和学习认识，从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在军事科学体系中的地位、军事科学研究方法革新以及未来战争模式对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挑战这三个方面说明钱学森关于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的创新见解、这些见解己经并将继续经受实践和时间的考验，对我国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发挥重要作用，并推动新时期我军军事科学理论在党的三代领导核心军事思想指引下的创新发展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在军事科学体系中的地位军事科学体系建设的首要问题是研究确定军事科学的体系结构，即明确军事科学应包括哪些学科以及这些学科相互间有怎样的关系。这是军事科学理论研究的重大问题，只有建立科学、合理而又相对稳定的军事科学体系结构，才可能有力推动军事科学迅速发展并为更好地制定军事科学发展规划和人才培养规划提供必要的理论依据。
关于军事科学的体系结构，钱学森有过多次沦述旱在70年代末，钱学森就根据世界科学技术发展及我军现代化的需求，敏锐地提出建立军事运筹学和军事系统工_程学的倡议犷:钱学森论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新的领域。1998年3月，在总装备部举行的“军事系统工程学研究发展20年报告会”上，钱学森在亲笔撰写的书面发言中，再次阐述他关于学科体系划分的看法，即一个大学科部门可分为三个层次:基础理论层次、技术理论层次和应用技术层次。并明确指出，军事科学作为一个大的科学部门，“基础理论层次是军事学，技术理论层次是军事运筹学，应用技术层次是军事系统工程”。
在钱学森构建的军事科学体系结构中，处于基础理论层次的军事学是“研究军事建设和军事斗争的规律及其应用的理论学科”，包括战略学、战役学、战术学、军事指挥学、军制学等。处于技术理论层次的军事运筹学是应用科学技术方法研究军事活动，为决策优化提供理论和方法的新兴军事学科，它“研究的内容、应用的范围，可以说覆盖了军事科学的各个基础理论学科”闪。如军事力量建设和运用的筹划、战时对战争全局问题和平时对军事斗争全局问题的运筹;战役战斗行动的优化;军事指挥的科学决策;军队规模、编制体制的论证;后勤保障、技术保障的运筹;武器装备的体系建设方案和全寿命管理;军队人力资源的规划和管理，以及军备控制的研究和方案拟制等等。因此，军事运筹学同军事学一样，不是一个单一学科而是一个学科群，包括如战略运筹学、作战指挥运筹学、武器装备建设运筹学、后勤运筹学、军制运筹学等等分支学科。
处于应用技术层次的军事系统工程学是研究应用科技方法和手段，进行军事活动组织与管理的新兴军事学科。它要研究的不是军事学术思想、军事战略这些根本性问题，“而是在这些根本性问题解决以后，如何更好地去贯彻执行的问题，也就是技术性问题，。由于军事活动的多样性，所以，军事系统工程学也不是一个单一学科，而是一个学科群。按照组织与管理的对象区分，它可以包括一系列分支学科，如“国家安全系统工程、作战系统工程、组织系统工程、法规条令系统工程、武器装备建设系统工程、指挥自动化系统工程”等等。
钱学森关于军事科学体系结构的创见与目前军事学术界一般看法相比有两个显着区别。
(l)军事科学体系结构层次划分原则。对结构的一般看法虽然也把军事科学分为三个层次，但上一层次和下一层次学科间是包含与被包含或整体与局部的关系。如一级学科是军事思想，下面二级学科可分古代军事思想、外国军事思想、毛泽东军事思想等等，而一级学科的划分则着眼于在现状基础上的管理。
钱学森构建的体系结构是按知识在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中的作用来划分层次的。基础理论层次学科的任务重在认识客观世界，回答“是什么”、“应当做什么”的间题，并在此基础上对客观世界改造起指导作用;技术理论层次的任务重在把认识世界的成果转化为指导改造客观世界的理论方法，回答“能做什么”、“用什么方法做”的问题;应用技术层次学科的任务则重在研究改造客观世界的技术和手段，回答“怎样做”的问题。这种划分的着眼点是推动军事科学成果向现实战斗力的转化。
(2)军事运筹学和军事系统工程的学科定位。钱学森充分估计近30年来高新技术在军事中应用所引发的世界军事革命对军事科学发展的深刻影响。明确地把这两个学科定位分别提升到军事科学的技术理论层次和应用技术层次。钱学森所构建的军事科学体系结构是他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主义，在毕生科学技术实践经验基础上，立足当代科学技术发展对人类知识体系形成、发展规律进行深刻分析归纳而做出的重大理论概括，具有坚实的理论根据和实践根据。
从理论上说，科学的目的在于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军事科学源于军事实践，通过从实践到认识的飞跃，认识客观世界，又通过从认识到实践的飞跃，改造客观世界并深化对客观世界的认识，达到科学的目的。这两个飞跃不能互相代替，都有自己的学问。军事科学体系结构要更有效推动军事科学发展，就必须符合军事科学发展基本规律要求，既重视认识世界的学问，又重视改造世界的学问，这就要求体系结构中既有侧重认识世界的学科，又有侧重改造世界的学科，而且这两种学问要具有“平等”层次级的地位。这样就能促进军事科学应用于军事实践;从而也促进军事科学更快地发展。傀军事运筹与系统工程少从实践上说，人类知识体系由低级到高级朗发展元满才化。交融.明显的趋势是既有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交融渗透;又有知识体系中科学、技术与工程的分化军事科学体系结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应随着军事斗争客观需求的发展而发展，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前瞻性。新时期军事斗争现实对军事科学发展的突出要求是反映现代科学技术对军事领域广泛、深刻影响，围绕“打得赢”、“不变质”两大历史性课题，创新军事科学理论，加速军事科研成果向军队战斗力的转化这就要求在军事科学体系结构中，重视认识向实践转化的学科，加强现代科技与军事科学的结合这正是钱学森构建的军事科学体系结构的特点所在钱学森关于在军事科学体系内建立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的倡议，得到人们广泛重视。在军委总部关心和有组织推动下，军事运筹学和军事系统工程已成为军事科学体系中最富生机、专业研究人员增加最快的学科之一.
经过20多年的努力，军内外涉及这两个学科的专业性研究、教育单位已达100个以L，专业人员千余人，军队院校普遍设立了相关课程，博士生培养单位3个，硕士生培养单位近20个，军事运筹学会和军事系统工程专业委员会举行年会、学术研讨会30多次，出版论文集十多本约1(众)多万字飞军事运筹学和军事系统工程的研究与应用，为解决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及军事斗争准备中的许多重要问题.如国防科技发展战略研究、武器系统论证、军队训练模拟化、作战指挥自动化以及军队管理信息化等做出重要贡献，取得明显军事效益和经济效益，显示出把军事基础理论的一般指导转化为军队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实践的独特作用，日益引起各级指战员的重视。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糜振玉在“军事运筹学学科建设与创新研究的两点想法”中指出“钱老对军事运筹学的‘定位’是十分科学的，也是非常符合军事科学发展实际的。”一定“要落实钱老对军事运筹学的‘定位’，真正发挥军事运筹学理论方法对国防建设、军队建设和高技术战争中的作用。”
军事运筹、军事系统工程与军事科学研究方法的革新军事领域是充满复杂性和偶然性的领域，对这样的领域，研究方法是否有效、得当，关系到能否取得深刻反映客观规律、有力指导正确行动的军事科研成果~传统的军事科学研究方法，主要就军事学而言，是社会科学领域广泛应用的足性分析、思辨判断方法如史料搜集、分类比较、归纳演绎、分析综合、概括总结等，，般称之为军事学术方法。’它赋予军事科学以艺术的特性。19世纪初叶克劳塞维茨甚至把军事科学称为军事艺术，他描述说:“在这里智力活动离开r严格的科学领域，即离开了逻辑学和数学的领域，而成为艺术‘就这个词的广义而言飞，也就是成为一种能够通过迅速的判断从大量事物和关系中找出最重要和有决定意义的东西的能力”:“。
在马列主义、毛泽东军事思想指引下，应用这种军事学术方法已经在军事基础理论研究与应用方面取得一大批有价值的成果，有力促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军事科学的发展，为军队现代化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做出’显着贡献但随着高新技术武器装备应用的迅猛发展，军事力量建设和运用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急剧增加，在军事科学中，有关军事斗争准备和国防建设、军队建设的那些学科，传统的定性分析思辨判断方法，显得不能满足深化研究的需要特别是在有关现实问题的研究卜.有的研究讲一般原则多，讲如何具体做少;讲应当如何做多，论证必要可行性少;讲大而化之道理多，分析深层次难点问题少，因而显得很不深入，很不系统，有份量的成果还不多。
钱学森敏锐地把握到国防现代化对军事科学研究方法革新的需要，就军事科学研究方法的革新提出了许多有重要影响的创见利用现代科学技术的新成果革新军事科学研究方法，大力倡导作战模拟技术的研究和应用。钱学森在1979年《军事系统工程》一文中指出，“要利用现代科学技术的新成果来帮助搞好新武器研张最良:钱学森论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制…和军事学研究的问题。所谓现代科学技术新成果特别是指运筹学的发展和电子计算机的发展”。
他指出:“从本世纪开始，机关枪、飞机、坦克……电子对抗、核武器、核潜艇、远程导弹、电子计算机、巡航导弹、精确制导武器、航天技术等等，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军事舞台上，一次又一次地促进了战争的战术形式甚至战略思想的演变。处在这样一种军事技术急速变革的进程中，一个突出的问题是:如何使军队在和平时期紧紧跟上这种变革的步伐，以避免在一次新的战争开始后，由于不适应作战方式的变化而不得不付出的生命和物质损失。这是各国军队面临的课题，也是我军实现现代化建设所面临的一个研究课题。
解决这一课题的途径是:模拟实际战争的实验室演习…。“战术模拟技术，实质上提供了一个‘作战实验室’，在这个实验室里，利用模拟的作战环境，可以进行策略和计划的实验，可以检验策略和计划的缺陷，可以预测策略和计划的效果，可以评估武器系统的效能，可以启发新的作战思想”。“作战实验是军事科学研究方法划时代的革新。1985年钱学森在全军第一次作战模拟经验交流会上发表了题为“作战模拟是门重要的科学技术”的报告，又进一步阐述了作战模拟的作用，并指出作战模拟技术不只用于军事，也可以用于经济、外交等领域。
钱学森关于从“作战实验室”学习战争的见解充分考虑了现代军事技术急速变化的新情况，完全符合认识来源于实践的客观规律要求，也为近20年来国内外军事科研实践所证实。美国率先研究军事革命的现任国防部基本评估办公室主任安德鲁·马歇尔博士在谈到军事革命研究时说:“我们已经进行了相当多的作战模拟，我们还要做更多的作战模拟，在做出决定之前，将会多次通过计算机进行实验”。正是他于1994年在美国海军学院进行设想2020年同中国打仗的作战模拟，使军事革命成为热门话题。在军委、总部的重视和钱学森等老一辈科学家的指导下，我军作战模拟迅速发展起来。20年来军内外建立的作战模拟系统达余个，在军事模拟训练、武器装备效能评估、兵力规划、战法研究等方面发挥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为适应我军跨世纪发展和世界军事领域深刻变革的要求，我国国防领域正在积极应用作战模拟技术的新进展特别是分布交互仿真技术提供的能力，大力开发面向联合作战需要的高质量作战模拟系统和作战实验室，为军事科学研究、指战员训练提供尽量接近作战实际的实验手段。
提出“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方法”，为研究复杂军事系统问题提供了有效处理途径。1989年钱学森等同志根据开放、复杂巨系统研究中遇到的问题，提出了“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方法”。这个方法“通常是科学理论、经验知识和专家判断力相结合，提出经验性假设(判断或猜想);而这些经验性假设不能用严谨的科学方式加以证明，往往是定性的认识，但可用经验性数据和资料以及几十、几百、上千个参数的模型对其确实性进行检测;而这些模型也必须建立在经验和对系统的实际理解上，经过定量计算，反复对比，最后形成结论;而这样的结论就是我们在现阶段认识客观事物所能达到的最佳结论，是从定性上升到定量的认识”。这样得出的结论和政策建议，“既有定性描述，又有数量根据，已不再是先验的判断和猜想，而是有足够科学根据的结论。
这个方法的实质“是将专家群体(各方面有关的专家)、数据和各种信息与计算机技术有机地结合起来，把各种学科的科学理论结合起来，这三者本身也构成一个系统。这个方法的成功应用就在于发挥这个系统的整体优势和综合优势”。1992年钱学森进一步提出了这种方法的应用形式—“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研讨厅体系”，这是基于分布式网络环境的群体决策支持环境。
钱学森提出的综合集成方法论回答了80年代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学研究应用中出现的困惑，即为什么只靠现有的科学理论和定量方法，不能可信地建立复杂作战系统的模型，也不能有效地解决复杂军用系统的问题。综合集成方法论在军事科学研究中的应用，大大提高了关于复杂军事问题，特别是战略方案、国防规《军事运筹与系统上程》划之类高层次综合性问题对策性研究成果的可信性和满意程度，是军事科学研究方法的重大创新。在综合集成方法论的启示下，90年代以来在解决军事建设与运用的一系列问题中，广泛注意」’把军事学与军事运筹学、军事系统工程密切结合起来。既深化了军事基础理论的研究，又推动了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的发展。
90年代中期开展的深化国防科技发展战略研究，应用综合集成方法论，定性定量结合，提出了从体系对抗要求出发，以武器装备体系建设为中心发展我国武器装备的总体思路，为研究制定我军跨世纪武器装备发展战略提供了有效支持。未来战争模式及其对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的挑战未来战争模式是国防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迫切需要回答的重大现实问题，也是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需要深入研究的重大理论问题，在世界军事领域经历深刻变革的历史时期中，我军要处于主动地位，抓住机遇，实现跨跃式发展，就必须对社会技术形态由工业化向信息化转型期，未来战争模式有科学的预测、钱学森自觉应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研究海湾战争显现的高技术战争特点及海湾战争后，国内外对世界军事领域深刻变革的讨论。经过系统深人思考，提出犷关于战争模式划分、社会经济与战争模式关系、21世纪战争形式及我军如何应付等一系列迫切需要研究的军事科学研究重大课题。
1995年7月钱学森在国防科工委首届科技学术交流大会的书面发言中，用下面一段话概括了他关于未来战争模式的见解:“从人类历史的进展看，最初出现的战争是徒手战争;然后有了冶炼技术，才出现了冷兵器战争。继之，是由于火炸药的发明，才出现热兵器战争。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又导致内燃机的制造和其他机械兵器的制造，于是战争又进而演化为机械化战争。到了本世纪父年代，更因核技术和火箭技术的发展，出现了远程核武器。远程核武器的巨大破坏力，再加现在高度发展的信息技术和电子计算机技术，便形成现阶段和即将到来的21世纪的战争形式:核威慑下的信息化战争”。1998年他又进一步指出，未来战争是“核威慑下陆、海、空、天、信息战的一体化战争”。钱学森认为这种战争模式还是未来的事物，“海湾战争只是高新技术战的过渡型，未来战争不会是这个模式。”但我们现在就应当着手准备应付。他提出，为了应付未来战争应当“将中国人民解放军组建成为妞世纪的信息化人民军队”。他认为应当研究“什么是现代战争和下一阶段战争的技术和装备问题。”同时，他又提出“应付核威慑下信息化战争，战士需要具备大学文化水平，更不用说指挥员、领导一干部了”。
实际上，早在90年代初，在有关军队现代化问题讨论会上，钱学森就指出“军队要现代化，首先军人的文化水平要大大提高。将来战士要有大专以上文化，领导于部要有硕士文化水平，将军要有博士文化水平。现代化战争所用的武器装备那么复杂.没有高水平的人才使用它，是发挥不了作用的”。钱学森关于未来战争模式的判断是对海湾战争后我国国防领域专家学者关于高技术战争研讨意见的综合集成与科学概括。它深刻反映了军事与技术相互作用的客观规律，既充分预测到信息革命对军事领域深刻而广泛的作用，又恰当地估计到核武器继续存在将对军事领域的必然影响，这是现代军事科学研究的一项重大成果，同时，也为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研究提出了新的挑战。加强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上程的创新，战胜这个挑战，对我国国防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的筹划具有重要意义。
江主席在军事科学院建院40周年庆祝活动时指出:“军事科学研究要在继续加强基础研究的同时，把主要力量投人到现实问题的研究上来现实间题研究透了，我们对现代国防建设的特点和规律的认识，对未来军事斗争准备的特点和规律的认识，对新形势下治军的特点和规律的认识，就会大大深化，我们的_L作就会加强针对性和更加富有成效，在未来作战中就能方_于不败之地”一未来战争模式是牵动一系列问题的现实问题，我们应在钱学森关于未来战争模式研究的基础上继续深人做下去。张最良:钱学森论军事运筹与军事系统工程4一点体会钱学森关于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所做的一系列开创性研究，贯穿一个指导思想。就是要把现代科学技术成果注人到军事科学领域，使军事科学在体系上、方法上、内容上现代化，从而更有效地推动军事科学发展，促进军事科学应用于军事实践。
这正体现了技术进步推动军事发展的客观规律要求。恩格斯说过“一旦技术的进步……用于军事目的，它们便立刻……引起作战方式的改变甚至变革”，然而正如罗伯特·容克在《比一千个太阳还亮》这本书中所说:“如果只是将军们自己，尽管他们拿出最大的能力，也不可能跟得上军事技术发展上的这些‘量子跃迁’。现在他们需要科学家和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科学家们会帮助他们制定计划，并且当技术上每迈进新的一步时帮助他们修改计划。钱学森作为科技领域的大师，倾注如此巨大的热情和精力研究军事运筹学与军事系统工程建设问题，体现了他对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的深切关心和基于对客观规律认识而产生的高度历史责任感，他自觉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辩证唯物论，着眼国防建设重大现实问题，运用先进科学方法创新军事科学理论的勇气和求实精神，一定会鼓舞广大军事科研人员为繁荣发展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军事科学，更好地服务于国防建设和军事斗争准备而不懈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