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戚继光创建的戚家军在明朝抗倭过程中独放异彩, 先是转战东南各省无一败绩, 与其他友军一起平定了肆虐百年之久的倭寇之患。尔后戚继光又到蓟镇训练军队, 守护北京数十年不受侵犯。在这个过程中随着环境和作战对象的改变, 戚家军的作战模式也随之改变, 战斗力快速提升。但戚家军并非完美无缺, 其也有众多局限。文章从戚家军战力发展过程着手, 通过对其局限性分析以期更深入、更全面地了解这支军队。
关键词:戚家军; 鸳鸯阵; 车营; 局限。
戚继光作为明代杰出的军事家, 其创立的戚家军从浙东抗倭到蓟镇御虏, 再到入朝作战, 均是战功卓着。但戚家军战斗力的成型并非一蹴而就, 而是随着军备器械、士兵素养的进步而提高。戚家军战力的发展可以分为雏形、成型、鼎盛三个阶段。本文从戚家军的发展历程着手, 分析不同时期戚家军武器装备及战术转换, 以期增加对戚家军战力发展的深入了解, 推动明清军事史研究的深入。
一、戚家军战力的雏形。
明嘉靖年间, 太祖朱元璋创建的卫所军战力严重退化, 尤其浙江沿岸更是海防废弛倭寇肆虐, 加之当时政局黑暗, 抗倭有功的官员如朱执、张经等被弹劾构陷, 浙江虽“征兵半天下, 贼寇愈炽”.此时戚继光因为“备倭山东”成效斐然, “改佥浙江都司, 充参将, 分部宁、绍、台三郡。”戚继光于嘉靖三十五年七月上任, 八月即遇到“ (倭寇) 余孽八百有奇流至慈溪邱、王二家为巢, 进寇龙山所……家严 (戚继光) 新任, 而龙山属其境内, 一闻贼至, 即驰军于高家楼待之。贼以三酋分三路冲入, 各部兵数千人皆披靡。家严据高石射贼, 三发矢中三酋, 兵皆合, 贼乃退”.此战数千卫所军迎战数百倭寇却被对方横冲直撞, 若非戚继光三箭中三酋, 明军必然大败。戚继光深感卫所军不堪征战, 必须编练新军“大创尽歼”倭寇, 才能从根源上解决倭患。为此上《练浙兵议》:“诚得浙士三千, 亲行训练, 比及三年, 足堪御敌。”总督胡宗宪起初不以为然, 戚继光在得到浙江巡抚阮鄂的支持后, 胡宗宪才将籍贯绍兴的三千士兵交予戚继光训练。经过一段时间严格训练, 这三千士兵“素质确有提�{, 军容整齐, 战力明显提升, 而且在对倭作战上还取得了一定的胜利”.嘉靖三十八年, 几乎全部歼灭进犯洮渚之寇。
这三千绍兴籍士兵可以认为是戚家军的雏形, 但其与未来成型的戚家军相比徒具其表, 并不具有戚家军的精髓, 真正的戚家军应该是“冻死不拆屋, 饿死不掳掠”, 而非同此支绍兴军队一样, 军纪败坏, 不尊主帅号令, 甚至“出现取己方伤兵或百姓首级冒充倭首现象”.远远做不到如指臂使。这支军队更类似一支雇佣军, 过于算计得失, 临阵之时作战意志不坚定, 面对战斗力较弱的倭寇, 尚可做到精诚团结奋勇杀敌, 但是面对强敌则会畏缩不前, 如岑港攻坚战时, 无论如何督战皆不肯拼命向前, 正如戚继光所说这支军队“缘兵皆市井之徒, 性殊狡猾”, 其作战不是为国出力保卫百姓, 而是为了赏赐而战。这支军队即使相比当时其他军队“颇入壳率, 军容咸整”, 也远远达不到戚继光的要求, 但毕竟是其编练的第一支军队, 戚继光也正是在此基础上明晰未来如何选兵练兵。
二、戚家军战力的发展。
戚继光在岑港之败后, 愈发认识到“练兵犹塾师发蒙, 性近者稍约束便成, 习远者日程督无益也”.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取决于士兵的日常习性, 对精锐之师而言士兵只有具备忠诚、勇敢、团结、无畏的精神, 才能做到以少胜多、以弱击强。基于这些考虑, 戚继光从义乌械斗中发现当地人恰恰具备这些素质, 所以上《练乌伤兵议》, “闻义乌露金穴括徒, 递陈兵于疆邑, 人奋荆棘御之, 暴骨盈野。其气敌忾, 其习�G而自轻, 其俗力本无他, 宜可鼓舞。及今简练训习, 即一旅可当三军。”由于戚继光练绍兴兵已初见成效, 总督胡宗宪很快批准, 尔后在义乌县令赵大河的大力支持下, 很快募得四千余人, 进驻台州开始训练。
戚继光对这支军队采取自上而下的选兵之法:将领选哨官, 哨官选哨长, 哨长选队长, 队长选士兵。这种方法“完全淘汰了明军的卫所编制和陈旧的作战规则, 创立了以鸳鸯阵为基础的编制和作战方法”.鸳鸯阵以十二人为一个作战团队, 极为讲究配合默契, 其内部人员只有合理选择才能让军阵发挥出最强战斗力。十二人一组的鸳鸯阵团队, 其以牌、筅兵为防御, 在临阵之时狼筅首先与倭寇接触, 狼筅韧性极大, 晃动中对方难以着力, 即使倭寇武器中最锋利的倭刀也很难一次斩断, 同时狼筅顶端刀刃形状的枝杈不仅有杀伤力, 而且有阻碍敌方视野的功效, 倭寇在与狼筅兵战斗时, 很容易被狼筅中突然伸出的长枪击中, 另外遇到敌军过多之时, 狼筅还可以起到疏散敌军的作用;而当敌人有幸冲过狼筅防线, 面对的是两大盾牌, 盾牌兵以防御为主, 其后有长枪兵主攻, 以如此攻守合一之阵面对从狼筅中冲出的漏网之鱼自然可以轻松应对, 即使倭寇中的佼佼者有幸能从层层防守中到达长枪兵近前, 鸳鸯阵还配有短兵救援长枪兵, 短兵能攻能守, 再有长枪兵从旁协助, 倭寇武力再高也很难化解危局。此阵虽然十二人为一队, 但却分为两列, 均是牌兵在前, 狼筅兵在后, 狼筅兵之后为长枪兵, 长枪兵之后为短兵, 两列纵队紧紧贴合, 左列纵队攻左方, 右列纵队攻右方, 对敌区域减少一半, 如鸳鸯一样出入成对死生相依, 故此阵名为‘鸳鸯阵'.
鸳鸯阵是戚继光针对倭寇和南方特殊地理环境所创, 倭寇一般以日本武士作为战斗主力, 临战时冲在队伍最前列, 作战勇猛, 明卫所军往往一遇即溃。但是当倭寇面对鸳鸯阵时, 武士处于最前方, 由于狼筅完整, 鸳鸯阵正值攻击防御最强状态, 即使武士作战经验再丰富, 面临完备的鸳鸯阵也只能饮恨而归。武士既已溃退, 随后跟进的普通倭寇和假倭自然也狼狈而逃。
这支军队不仅拥有义乌人的团结、勇敢、义气, 更有戚继光这位当时最杰出的军事家教以战法, 再以严格的纪律约束, 终于在东南战场绽放出夺目光彩, 台州之役九战九捷, 歼灭倭寇五千余人, 解救数万百姓而自身损失不足二十人, 浙江倭患平定后, 又入福建、广东作战, 更是无一败绩, 戚家军之威名就此传遍天下。
戚继光从义乌招募的这支军队可以说是戚家军得名的由来, 但是应该深刻明晰, 这支军队面对的并不是一国之军, 而是山头林立、互不统属的海盗匪寇, 其军事素养参差不齐, 也不具备顶级的武器装备, 戚家军虽然战无不胜, 只能说是在合适的地点使用了合适的战术, 而对方恰恰没有克制能力。单纯使用鸳鸯阵的戚家军并非天下无敌, 仅仅是近程作战战力极高, 如果异地而战, 装备狼筅、长枪的鸳鸯阵面对弓马娴熟的草原骑兵, 不免会在曼古歹战术和帕提亚战术下极为被动, 甚至遇到远程攻击力强大的军队也会丧失其优势, 此时的戚家军距离其未来顶峰战力还有很长一段路。
三、戚家军的鼎盛战力。
戚家军在南澳之战中与俞大猷军联合剿灭了勾结倭寇的海盗吴平后, 肆虐明朝东南沿岸多年的倭寇之患至此基本解除。隆庆元年, 因“俺答数犯山西, 是秋长驱破石州, 而土蛮同时入寇, 蓟镇昌黎几不保”, 兵部鉴于戚继光在南方练兵抗倭大有成效, 议定其“应取回京, 共修戎政”.隆庆二年二月, 戚继光被任命为神机营副将, 后由于北部边防需要及隆庆帝和大学士徐阶、高拱、张居正等人看重, 五月正式任命戚继光“总理蓟、昌、辽、保军务, 自总兵以下俱听尔节制, 其余文武大小官员, 俱不许干预阻挠”.为戚继光放手施为, 创建全新的戚家军扫清了障碍。
在戚继光刚刚被征召回京时就曾上《请兵破虏疏》, 提出北方御虏上中下三策:上策是授其十万兵以新式战法操练, 并且以此为基础, 分训九边与京营, 九边京营俱强后即可“布昭神武, 问罪匈奴”;中策是练兵五万, 与北虏进行一次大规模决战, 挫其锐气, 使其不敢南顾;下策是予其三万兵, 不能说一定有功, 防御勉强可以做到。当时国家正值张居正改革, 需要一个稳定的内部环境, 面对戚继光授其十万兵与北虏一决高下的请求, 张居正在与其回信中强调“当以拒守为主, 贼不得入, 即为上功;蓟镇无事, 则足下之事已毕”.碍于此, 戚继光不得不采取防守战略, 但并非单纯消极防守, 而是使用攻守结合积极防御之策, 由于蓟镇所面对的敌人并非近距离战斗、阵型散乱的倭寇, 而是攻击手段多样化、组织严密的骑兵部队, 为此提出修建空心敌台及创建车营以应对北虏侵扰。
戚继光认为蓟镇防守线过长, “东起山海, 西止镇边地方, 绵亘二千余里, 摆守单薄” .一处破损整条防线就失去防御意义, 为此戚继光建议在蓟镇分十二路设立三千座空心敌台, “高五丈, 四面广十二丈, 虚中为三层, 可住百夫”.很快得到朝廷的允许开始修建, “五年秋, 台功成。精坚雄壮, 两千里声势连接”.在修建空心台的同时, 其已经开始着手组建“众多战车组成的车营, 配以杀伤力强的火器, 又具有机动性, 能攻能守。战车, 车车相连, 形成车城, 保护其内的步兵和骑兵。车步骑营阵, 以它综合编制、强大火攻武器, 战斗力远强于单一骑兵, 是有效防御鞑靼骑兵内犯的好阵法”.车营内部共分为五种作战队列:战车正兵队“左伍三人管左机 (弗朗机) , 右伍三人管右机, 兼用有刃大棒, 而协以钯兼火箭二人, 为正兵”.战车骑兵队以“鸟铳四人兼长刀, 牌、�E各二人兼火箭, 为奇兵”.马兵队“左、右伍首二人俱为鸟铳手兼长刀, 其次二人则为快枪手, 再次二人则以�E钯兼火箭, 又其次二人则为夹刀棍手, 又其次二人则为夹枪棒手”.轻骑队“每队弓刀四人, 钩枪兼射又四人, 而钯兼火箭又二人”.步兵队“左、右伍长各以鸟铳兼长刀, 次则快枪二人, 再次则藤牌二人, 又次则狼筅二人, 更从二人则�E钯兼火箭, 而每队则樵苏一人从于其后”.
戚继光创建车营是为了“不必挑濠而濠之险在我, 不必依城而城之势在营”.以车营为城, 当遭遇敌军骑兵之时, 步兵队持拒马器列阵战车前方, 战车正兵队上车, 战车骑兵队协助防守, 敌寇临近, 步兵队放鸟铳完毕后结鸳鸯阵临车以待, 车上战车兵分作两班, 轮流放火器, 保证火力压制连绵不绝, 如此有弗朗机等火器在高处打击, 地面有鸳鸯阵严阵以待, 这种立体防御模式绝对不是仍旧使用冷兵器的北虏所能攻破, 当敌军溃退, 骑兵队出车营追击。另外针对当时明军只能携带三日粮草, 即使战胜敌军也不能远追, 戚继光为此“新创辎重营三座, 每座大车八十辆……每营可供一万人马三日之食”, 以弥补戚家军远程作战不足。
以众多空心敌台为巨型屏障延缓北虏行进速度, 防止其长驱直入腹心内地;以车营七座分布蓟镇各路, 相互支援协同作战, 在众多敌台层层狙击赢得的时间中布置到位, 利用车营中车步骑三兵种相互配合, 进可攻退可守, 在实战中多次击退北虏小王子、董狐狸、长昂等部南侵, 挫其锋芒使其不敢再犯, 蓟镇从此不复侵扰之患, “继光在镇十六年, 边备修饬, 蓟门宴然。”相对于南方练就的戚家军而言, 戚继光北方练兵也有极强针对性, 根据北虏骑兵特点寻找克制之法:针对北虏骑兵众多、往来如风的特点修建空心敌台迟缓其速度;针对其骑射之术改良火器、火药, 以火器之利弥补弓箭方面的差距;针对明军只能被动防御发明车营, 将车步骑混编协同作战做到攻守兼备。经过戚继光如此训练的戚家军“节制精明, 器械犀利……为诸边冠”.与南方抗倭时相比, 此时的戚家军已然达到全盛, 无论质量还是数量均今非昔比, 车步骑三兵种混编的车营面对当时任何一支军队, 皆可不落下风。
四、戚家军战力的局限。
戚家军从浙江到蓟镇虽然有了长足的发展, 但是戚继光在《请兵破虏疏》中提出的上策远远未能实现, 车步骑混编的车营部队虽然是戚家军战力最强之师, 但是仍然有较多的局限性:
(一) 持续作战能力不足。
戚家军以车营为城, 进可攻退可守, 但无论进攻或防御, 过于依赖火器的使用, 尤其辎重营火器部队更是“占全营总编制的58%”, 另外各种火炮、弗朗机以及鸟铳所携带的火药量也不足以支撑长时间作战, 其持续作战能力要远远低于冷兵器军队, 一旦补给不足, 战斗力必然大打折扣。
(二) 远距离作战能力差。
明军作战只携带三日粮草, 戚继光创建辎重营也只能多供一万人三日之粮, 一支大军仅仅有数日粮草, 直接决定这支军队不可能长途奔袭远程作战, 只能近距离积极防御, 面对敌人退去只可稍作追击, 不可能穷追猛打, 远远做不到如蒙古骑兵一样长途远征。另一方面戚家军火器化程度高, 远距离作战的战斗频率和战斗强度对后勤压力更重, 其后勤保障远远不能支撑。
(三) 机动性不足。
虽有车营可恃, 但是车营的移动速度较纯骑兵部队仍较缓慢, 这也是戚继光在蓟镇大力修建空心敌台的原因, 只有用大量空心敌台延缓敌军的行进速度, 才有时间使车营布置到位。
(四) 攻城能力不足。
戚家军车营创建的本意是守中有攻, 在防守胜利的基础上再派遣骑兵队进攻, 其假想敌一直以北虏为主, 这也是为何雄冠九边的戚家军在朝鲜攻克平壤时“惟忠 (主将) 中炮伤胸……如松 (主帅) 马毙于炮”, 付出如此代价才攻下平壤城, 可见戚家军攻城能力与防御能力相比的确不足。
(五) 士兵实战锻炼不够。
从嘉靖三十八年开始招募义乌兵训练, 到嘉靖四十四年南澳之战吴平势力被全歼, 南方戚家军转战浙江、福建、广东三省, 战事不断, 每一个士兵都经历多次血战, 可谓百战之师。而北地所练之军仅仅经历不多的几次防御作战, 士兵战斗意识和战斗素养远远不能和南方戚家军士兵相比。
五、总结。
戚继光在蓟镇所练的戚家军, 其本质仍是以近距离积极防御、阵地战为主的军事力量, 与汉唐倾国之力所建之军相比在远距离作战等方面仍有欠缺。但正如邢阶所言“顾闽之功可迹而蓟之功不可迹, 可迹者伐敌, 不可迹者伐谋。用南以练南而南张, 用南以练北而北劲;用练以战而战之功在一时, 用练以不战而不战之功在百世”.军队于国而言, 并非开疆拓土战功赫赫才能彰显其威武, 能够保境安民, 帮助国家稳定崛起亦是无上功勋。
注释:
(1) (1) 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 1974:7922.
(2) (2) 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 1974:5610.
(3) (3) 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 1974:5610.
(4) (4)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17.
(5) (5)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18.
(1) (1)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M].北京:中华书局, 2001:66.
(2) (2) 龚剑锋, 高文龙。试论戚继光与义乌兵的招募和征战[A]∥明史研究·第十四辑。合肥:黄山书社, 2014:264.
(3) (3) 毕沅。续资治通鉴[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7:677.
(4) (4) 卢如平。戚继光浙东抗倭述略[J].台州学院学报, 2011 (2) :8-12.
(5) (5)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30.
(6) (6)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30.
(7) (7)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30.
(8) (8)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M].北京:中华书局, 2001:67.
(9) (9) 邹经。《纪效新书》《练兵实纪》总说[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 1987:5.
(1) (1)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197.
(2) (2)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197.
(3) (3)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11.
(4) (4)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M].北京:中华书局, 2001:36.
(5) (5)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前言[M].北京:中华书局, 2001:51-52.
(6) (6)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M].北京:中华书局, 2001:54.
(7) (7)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M].北京:中华书局, 2001:54.
(8) (8) 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 1974:5615.
(1) (1) 戚继光撰, 张德信校释。戚少保奏议:总序[M].北京:中华书局, 2001:6.
(2) (2)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6.
(3) (3)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6.
(4) (4)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6.
(5) (5)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6-227.
(6) (6)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7.
(7) (7) 戚祚国等。戚少保年谱耆编[M].北京:中华书局, 2003:227.
(8) (8) 戚继光撰, 邱心田校释。练兵实纪[M].北京:中华书局, 2001:341-342.
(9) (9) 戚继光撰, 邱心田校释。练兵实纪[M]附录。北京:中华书局, 2001:350.
(10) (10) 王兆春。从《纪效新书》与《练兵实纪》看戚继光对古代军事学的贡献[J].军事历史研究, 1987 (3) :188-198.
(1) (1) 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 1974:6194.
(2) (2) 戚继光撰, 邱心田校释。练兵实纪:附录[M].北京:中华书局, 2001: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