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 《 暗恋桃花源 》 赏析

发布时间:2019-04-18 01:25:25
  摘要:暗恋桃花源》是赖声川戏剧的代表作,其独特的创意、丰富的主题意蕴和经久不衰的舞台生命力及广泛而持久的影响使它成为中国话剧史上的经典本文着力从独特新颖的结构、悲剧与喜剧的重设、典雅与戏谑的语言三方面进行赏析。
  
  关键词:《暗恋桃花源》独特新颖的结构 悲剧与喜剧的重设 典雅与戏谑的语言。
  
  作为亚洲戏剧界的翘楚,赖声川的戏剧作品一直都备受瞩目。而其代表作《暗恋桃花源》首次在台湾公演便大获成功。该剧由两个不相关的故事穿插演出完成:在公演的前,“暗恋”和“桃花源”剧组先后要在一家剧场演出,演出前他们都来剧场彩排,结果发现彩排时间“撞车”,两个剧组都希望能够最大程度演好这场戏,自然对舞台互不相让,并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故事。现代悲剧“暗恋”讲的是40前的上海热恋中的男女主人公江滨柳和云之凡因战乱失散,两人又相继来到台湾,可惜彼此并不知情,一直生活至今。40年后,男主人公在临终前,由于无法忘却这段情,遂以登报寻人的方式以求见得昔日恋人一面,只可惜往日温情以随岁月流逝。“桃花源”讲述了渔夫老陶、妻子春花及袁老板的故事,剧作家巧妙地用三人的名字中的一个字暗示了作品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的联系。
  
  春花嫌弃老公老陶“无能”遂与袁老板私通,老陶迫于无奈离家去上游捕鱼却误入桃花源。在远离尘世的桃花源中,老陶渐渐变得安静、平和。生活虽安逸,他可却始终无法忘掉自己的妻子,于是想将妻子带到桃花源一起生活。回家却发现春花已于袁老板结婚生子,可并未实现他们原本想要的幸福生活。在看到他们生活的窘迫后,老陶失望地独自泛舟离去,但一切都为时太晚,他再也寻不到桃花源。本文拟从独特新颖的结构、悲剧与喜剧的重设、典雅与戏谑的语言三方面进行赏析。
  
  一独特新颖的结构。
  
  该剧采用戏中戏的结构,不但让戏中的“戏”对比鲜明,更为重要的是带来一种“间离效果”,也就是不断把舞台拉向现实,让观众明白这是在演戏。通常的剧作往往追求逼真的效果上下大功夫,这部话剧却反其道而行之,不断“求假”,在不断营造舞台情境的同时又不断地打破情境。这对观众而言是对以往观赏习惯的挑战。赖声川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是想当观众的一种情感快将要达到极致时,用对应的情感去抑制它,令其情感如小溪般慢慢流淌,悲中融有喜,而喜中带着悲,悲剧与喜剧的间隔却在“间离效果”中慢慢融合。赖声川认为“当情感激烈到一个程度,再用另一个方式来嘲讽这种激烈,更能达到净化的目的,产生更高的境界。”
  
  二悲剧与喜剧的重设。
  
  看过《暗恋桃花源》的观众都会留意到剧中两位导演的这段对话。《桃花源》导演:“我好好的一出戏剧,已经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暗恋》导演:“我看你这喜剧我好心痛啊,我最崇拜陶渊明了。”《桃花源》导演:“我看你这悲剧我很想笑。”看喜剧心痛,看悲剧想笑,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们的审美出了问题吗?答案肯定不是。是快速发展的社会出了问题。生活中哪有真正意义上的“喜剧”,那里又有真正意义的“悲剧”呢?
  
  《桃花源》采用诙谐的手法改编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恶搞的喜剧背后,我们看到了自己生活的影子---情感得到了却不长久。不知有多少观众在看到老陶无奈地复寻桃花源可能未果时,心中黯然神伤。我们在大笑过后更易感伤,没有了对喜的抵抗力,在悲前自然更会缴械投降。因为忘不掉自己过去的那段恋情,《暗恋》的导演试图通过作品寻找到自己情感的依托,却被剧中女演员话弄得无言以对“其实长久以来最大的问题是,我们那么多人当中,只有导演您一个人经历过那个时候的上海。我们有尽量照您的要求去做,去想象了嘛。”每个人都希望能走入某个人的心中或是生命里,让爱作为一个灵魂永久栖息在两个人的体内,可又有谁能逃脱“物非人更非”的宿命?难怪赖声川说“我一向认为悲剧、喜剧绝非相反词,而是一体之两面”.
  
  三典雅与戏谑的语言。
  
  《暗恋》是一出爱情悲剧,语言风格电影、优美。话剧一开始云之凡:“好安静的上海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安静的上海。好像整个上海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刚才那场雨下得真舒服,空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滨柳,你看,那水里的灯,好像……”江滨柳:“好像梦中的景象。”
  
  云之凡:“好像一切都停止了。”江滨柳:“一切是都停止了。这夜晚停止了,那月亮停止了,那街灯,这个秋千,你和我,一切都停止了。”
  
  ……40年后,故人重逢。
  
  江滨柳:你有想过我吗诗化的语言和浪漫的场景不知让多少观众动容。
  
  《桃花源》以喜剧的形式戏谑现代人情爱的混乱和自我的迷失。真实与虚假、常态与荒诞都发生了错位,而口语话的台词引发观众对生存的错位的无限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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